夜晚的白宫仍是灯火通明
川普结束了一天的政务,在推特上日常发表睿智言论后,便瘫倒在办公椅上……
四周静悄悄的,川普强撑着睁开那双已满是疲倦与混沌的双眼,将手伸向平日根本不打开的抽屉,随着手越来越近,川普渐渐红了眼眶,手愈来愈颤抖……平日那个令人厌恶的川普,此刻竟显得有些可怜……
“咔”
抽屉被缓缓拉出……
川普缓缓地从中拿出一张照片,这是一张已泛黄的老照片……照片上的年轻人带着那个时代特有的五星帽,手持着五星红旗,而他那背后巍峨的建筑,占据了照片的大部分,红色的瓦墙,磅礴的气势,古老的风格,这便是天安门,而那个充满朝气的年轻人便是川普……
回忆涌上心头,如涛涛巨浪,冲击着这个在风口浪尖的老人……
他又想起了那个斜阳残照的下午,上司紧握着他的手,颤声说到:“川建国同志,明天你将去往美利坚,你的身份将不为所知,你的过去将无人证明,你的荣耀也许终有一日,会被世人所知,但会很晚很晚,也许百年、千年……你将不会有任何外援,任何支持,任何形式的帮助,这是一场注定孤独且充满危险的道路,你仍愿意吗?”
年轻人眼中那团不灭的火焰,愈来愈强烈,好似永不会熄灭……
铿锵的声音在这个小房间内猛地响起……
“我 愿 意!”
天台上,一个满头金发的老人扶着栏杆,遥望着东方,嘴里操着一口奇怪的普通话喃喃的念道:散年又散年,窝已经做到了老打的位置,连普通话都快忘了怎么说,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家,呲上一口正宗的蛋炒饭。这时,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抬手接通,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洞拐洞拐,这里是黄河一号,有内鬼,停止任务,你的身份已暴露,请速撤离!请速撤离!喂,建国同志,你听到了嘛?建国同志?!
金发老人想回答,可是已经说不出话来,数把M416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顶在了他的后背和胸前,一个面目狰狞的老妇款款行至川建国面前,得意的道:特没谱,不,是川建国,从大选输给你的那天起,我就知道,我输给的不是你一个人,而是一个组织,一个强大阴险的国家机器!没想到他们的人居然能潜伏到总统的位置!
谢谢你,希拉外,这是我第一次在这片陌生的土地上听到有人叫我的真名,金发老人惨笑道。眼神中平日故意伪装出的愚蠢和迷离已经消失不见,只剩下释然和解脱的神色。
跟我们走一趟吧,我相信议会的先生们很愿意听听总统先生亲自讲讲他是怎么一步步走到这个位置的,期间到底有多少人给你提供过帮助,或者说你们到底还潜伏了多少人!希拉外抿着嘴唇,高傲的说到。
不,你无法从一个死人嘴里得到任何情报,川建国笑了笑,此时的他似乎找回了平时的感觉,笑的像个老不正经的花花公子。什么?!还没有等希拉外做出反应,川建国已经矫健的从天台翻出,像只飞鸟般张开双手,飞向他朝思暮想的家乡。轰的一声巨响,建国已经落地,从一百多米高的帝国大厦落下,再无生机。他的身下是一滩刺目的血,嘴角却带着笑,慈祥而平静,只有胸前的红领带被鲜血染得血红,像是一团永不熄灭的火焰。
天台上,希拉外望着这一幕,目瞪口呆,不可置信的喃喃自语道:这个疯子,到底是什么,让你可以舍弃美利坚给你的荣华富贵和至高权力,甚至连自己的生命都可以抛弃的如此轻松,一个国家可以派出这么多这样的人,太疯狂,太可怕了。
电话那头一直没有挂断,听到这声巨响,已经明白了一切,沉默了片刻,一个声音颤抖着轻声说道:任务已结束,建国同志,欢迎回家。
希拉外挥退了安全部队,办公室里除了希拉外空无一人,只见她缓步走到办公桌前,拿起对讲机,望着楼下渐渐聚集的人群中那一抹刺眼的猩红,坚定地说:建国同志已牺牲,希拉外将继续执行任务,完毕。